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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岳庙街:临清砖城下的烟火生活

信息来源:zgik.com   时间: 2022-12-24  浏览次数:9

  临清有很多以地标命名的老胡同,比如会通街、桃园街、观音堂胡同等,它们是城市的个性标签,保留着临清的风土人情、市民的生活痕迹。

  东岳庙街是临清砖城中的一条重要胡同,建于砖城初建之时,因胡同中段路西有一座东岳庙而得名。东岳庙对于昔日的临清来说,是地标性的存在。

  地标建筑所在之处,附近必定是繁华热闹之地。今天我们就讲一讲东岳庙街的故事。

东岳庙街中的深巷

  砖城守护一方百姓

  “挽漕之咽喉,舟车水陆之冲”,这便是临清。

  临清所处的战略和经济地位非常突出,明正统十四年(1449年)土木之变发生,出于防务之需,明景泰元年(1450年)开始修筑临清砖城。临清筑城的原因和其他地方又有所不同,是以保障漕运仓储为根本。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后,临清的战略地位迅速提升,土木之变发生后,临清更成为必守之地。

  筑城选址在会通河北支流东北方向地势高亢之处,遗址范围为如今的曙光路、红星路、大众路和解放路所围区域。当时,砖城的城墙“高三丈二尺,厚二丈四尺,围九里一百步”,城门“东曰武威,南曰永青,西曰广积,北曰镇定”。城墙上设戍楼8座、戍铺46处,为方便守城人马上下城墙,还特设蛾眉甬道。城墙外绕以护城河,深、宽均为9尺(1尺约合0.33米)。

东岳庙街中的住户

  砖城在临清历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,奠定了明清两代临清主要作为行政空间的城郭格局。其后虽屡有维修,但主要是修补城墙,重修、改建或增建城楼,加修防御设施,城郭形态并无太大改变。

  峥嵘过去已经彪炳史册,璀璨当下正在不断延伸。灰色的墙壁、古朴的石砖,每次靠近城墙时,我们都会感叹正是因为有了临清砖城,有了它在战火纷飞岁月中的坚守,如今的城中生活才会如此欣欣向荣。有了砖城的守护,一方百姓才得以在纵横交织的胡同中安然生活。

东岳庙街

  胡同中的社火文化

  因东岳庙又称天齐庙,东岳庙街又叫天齐庙街。东岳庙街是一条南北走向的街巷,长150余米,北通广积仓,南通新开街。当时砖城里还建有城隍庙,每年的农历三月廿八为东岳庙会。据乾隆《临清州志》记载:“东岳庙在广积仓南,始于明景泰二年,历修宏丽,每年三月二十八日,两城士女拜诞,因成会,昔年甚盛。”

  清雍正以后,东岳庙街迎来了裘皮业行会。老年间,临清各行各业都有各自的行会,裘皮业的行会称为“飞虎会”。“裘皮业的祖师爷为黄飞虎,相传黄飞虎火烧轩辕坟的狐狸精,把狐狸皮剥下,熟制后献给了纣王,黄飞虎死后被封为东岳帝君。”临清胡同文化研究者刘英顺介绍,每年三月廿八,裘皮行会在东岳庙聚会。裘皮业是临清三大支柱产业之一,裘皮行会的经济实力不容小觑,因此该庙会规模非常大,社火活动的奢华程度仅次于四月庙会。

  其实,历史上临清庙会众多,每年临清都要举行几次规模盛大的庙会活动,别具一格的庙会活动成为这座运河名城特有的一种文化象征。龙灯、驾鼓会、云龙会、高跷会、秧歌会是庙会活动的主要形式。如今在相关文旅部门的支持下以及在传承人的守正创新中,临清的社火文化也得到长足发展。

  民国时期,东岳庙街曾被辟为临清地方武装大队部,据民国《临清县志》记载:大队部初名警备队,创于民国初年,其饷械出于民间。步兵240余名,骑兵50余名,后称民团大队部。“20世纪70年代,东岳庙街曾辖属于立新街,此胡同的管辖权现在属于新开街居委会。当年的东岳庙就坐落在临清中药厂院内,2004年临清中药厂迁徙至东环路,现在厂区原址大部分改为家属院。”刘英顺介绍。

临清中药厂家属院中的百年老树

  时间带不走的成为永恒

  没有豆芽胡同似的小身板,也没有碎皮市胡同的九曲心肠,东岳庙街更像北方的汉子,奔放开阔,是临清中洲古城中为数不多的可以开进汽车的胡同。一辆辆车在这里驶过,轧着略微有些松动的青石板路,去往未知的地方。遥想当年,砖城初建,一队队的马车搭砖载土,在这些胡同中来回运输,胡同中的人或许也有“辘辘远听,杳不知其所之也”的疑问。

  东岳庙街上不只有街面上的一排住户,或许因为这里靠近庙宇,很多人都选择在这里居住。顺着东岳庙街一直向前走,还有许多深深庭院,从上空看呈“凹”字形,略有些神秘之感。一些院落大门紧闭,一把铁锁锁住一家人的胡同记忆,从门缝往里面看去,不少院落依旧保持着往日的生活格局。虽然是一处院落,但是可以容纳好几家住户,他们比邻而居,不是亲人胜似亲人。有的木门虚掩,偶尔从里面徐步走出来一位老人,讲述着曾经的三五趣事。

临清中药厂家属院中的百年老树

  繁华的尽处,总是平静的。东岳庙街的更深处就是曾经的临清中药厂家属院,从居住格局来看,每间屋子约10平方米左右。略有些破败的车棚在大门口处,树下有一口石槽,想来当时是用来喂牲口的,屋里还有二十多年前的老墙画,即将脱落的墙画无声地讲述着曾经的烟火气息。

  时间无情地把一些东西带走,带不走的便成了永恒。家属院中还有一棵近百年的老槐树,它硕大的树冠收藏着冬日的一束束阳光,想必根茎在地下茁壮伸展着。它享受着百年孤独,又挺拔着身躯,倔强地向上生长,又痴等着下一个四季轮回。

  每一个过去都是历史,而今天的消逝也会成为明天的历史。在平行线交汇的瞬间,一座城市以及城中的人们总会站在新的起点上,满怀期待地等着每一次朝阳的出现。

  记者 赵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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